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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
性钱中人 by 书吧精品

2024-11-7 13:53

自是寻春去较迟,不须惆怅怨芳时;狂风尽落深红色,绿树成荫子满枝。
这首诗是杜牧所作,杜牧年轻时曾游湖州,遇见一个美丽的少女,数年之后他到湖州做官,再访那少女时,得知少女早已经嫁人,作别人的妻子,成为孩子的母亲了,于是他怅然而返,作了这首诗。
明雨读到这首诗,心里也有一份失落感,他回到老家时得知玉英已经去广州打工,而且是别人介绍一个男孩子给她,于是她就和那个男孩子一起去打工。
农村中十八岁的女孩子就有人上门提亲,要是双方都满意,大多选择一起到沿海地区打几年工,攒些钱回来为建立新家庭作好准备。
女人的心真是善变,我还以为她只属于我呢!想不到我离开半年一切都已经变了,明雨在叹惜,又有些失落,毕竟种熟的果子让别人摘取,人的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,虽然这果子本来不属于他,但曾经离他很近,伸出手就可以摘取,却让别人拿去,多多少少都感到有些遗憾。
要是再有这样的机会,我不能放过,陈伦说过:“得行乐时且行乐。”
反正年轻就是这么回事,他正在叹气,忽然有人敲门,就去开门一看,原来是玉英的妹妹玉兰。
也许是早熟的缘故,玉兰已经长得和玉英一样丰满成熟,全身散发着女孩子的青春活力,明雨开始以为是玉英,后来才发觉是玉兰,他曾经多次辅导玉兰写作文,所以他跟玉兰也很熟。
玉兰没考上高中便呆在家里帮做农活,农村的生活单调而寂寞,她觉得很无聊,刚好从明雨的窗口经过,见有灯光就敲进来。
明雨见是玉兰,便热情道:“原来是兰妹子,坐吧。”夜里太寂寞,有一个人来和自己说说话,那是多么难得的事。
玉兰看着明雨,问道:“大雨哥,你现在是在哪里上班?”她的眼里全是纯真,她本来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。
明雨随口道:“在县里。”他有很多感叹,看到当年还是那么小的女孩子一转眼就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,觉得时间过得真快。
玉兰对明雨的回答,显然感到不满意,她撅起嘴巴道:“我也知道是在县城,但在哪一个单位呢?”
明雨看见她有些不高兴,于是笑笑道:“长城公司,有空到我那里玩吧。”
玉兰却认真道:“我前些时候和玉英去过一次,玉英想到你叔叔家找你,但她连你叔叔家的地址都记错了,白白跑一趟。”
明雨听到她这样说,于是连忙问她道:“真的?什么时候?”
玉兰看到他紧张的神情,轻轻道:“有好几个月了,我们不熟识地方,又说不对地址,坐三轮车转几圈就回来了。”
明雨叹惜道:“真可惜。”想到错过和玉英在一起,他的心里觉得更加失落。
玉兰看在眼里,就笑问道:“可惜什么?”
明雨没有想过她会这样问他,他一怔道:“让你俩白跑一趟,那不可惜么?”
玉兰微微一笑,并不出声,过了一阵她缓缓道:“你是可惜没有见到玉英吧?”
明雨感觉到玉兰的话中有话,于是他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,道:“你们来找我,我见不着,我不觉得可惜么?”
玉兰目光在闪烁,她笑道:“我知道玉英为什么去找你玩。”她的目光里有些狡黠。
明雨看着她狡黠的眼睛道:“为什么呢?”他不知道这个淘气的妹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玉兰也注视着他的眼睛道:“那是因为玉英喜欢你。”
明雨躲开她的眼神,淡淡道:“不会吧,我自己都不知道,你怎么知道?”
玉兰眼波如水,她脉脉地注视着明雨那俊朗的脸庞,忽然道:“玉英说她摸过你,你也摸过她。”
明雨听了吓得一跳道:“你莫乱讲,没有这种事。”他的心里充满紧张,他不明白玉英为什么要把这事说出去。
玉兰不出声,过了一阵她轻轻道:“你看我和玉英那个漂亮?”她的话里充满着诱惑和让人兴奋的信息。
灯光下,她地脸庞如桃花一样鲜艳,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,她的眼神里蕴藏着一种温情和爱意。这样的眼神,就算傻子也能读懂。明雨不是傻子,而且是有过恋爱经历的人。
恋爱过的人更容易读懂异性的心。
恋爱过的人处理这种事会更大胆,更能捕获异性的心。
面对玉兰的暗示,明雨要是不是因为玉英的离去,他可能没有胆子去抱她,但这次他听了玉兰的话,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,于是他一把抱她,玉兰没有躲藏,她靠在明雨的胸口。
“啪”的一声明雨就把灯关掉,他的嘴在玉兰的脸上亲了亲,玉兰的嘴唇冰凉的,她把身子朝明雨靠拢。
两人到床沿边上坐下,明雨的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膛,她的胸脯正骄傲地挺立着,柔软而富有弹性。他的手已经进入玉兰的裤子里,探到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,手指插进去。
玉兰拉开他的手道:“你摸我,我也要摸你。”
她伸出手去握住明雨发烫跳动的部位。她的主动激起明雨心里的火,他冲动地把玉兰放在床上,很快就解开她身所有的衣服。
玉兰的身子润润的,他很容易就进去了,那里是温热的峡谷,有着丰润的草地和幽深的桃花源。
明雨没有想到,他会在不经意之间得到一个意外的收获,他觉得很兴奋。
两人不说话,明雨的身子在起伏,意外的艳遇令他很亢奋,玉兰在他的身下轻轻地喘息,她在呻吟,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他感到更加兴奋,他变得无比强壮,尽情地在她的身上起起落落。
玉兰又呻吟一阵,她悄声道:“快点呀,我有些痛,怎么那么久都未完?”她的声音象是在鼓励,又象是在推辞。
明雨象一位骑士,用刺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穿玉兰的身子,过了良久,他抽出身体,爱液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洒在玉兰的肚皮上。玉兰的脸蛋儿带着痛苦道:“怎么那么久,阿基一下子就搞完了,你弄得我好痛的。”
明雨正在惊诧于玉兰为什么不出血,听到这话就问道:“你和阿基搞过?”
他对玉兰的说话感到很意外。
玉兰点点头道:“阿基很坏,去年我被他骗进屋里,说要给一些书我看,然后脱我的裤子从后边进去了。”
明雨继续问她道:“就一下?”他觉得玉兰的表现完全是没有过经验的样子,但她的心理对这一切却有承受的能力。
玉兰想了想,才说道:“还有一次我和美兰睡,阿基又进来了,他要干美兰,美兰不给,他拉断了美兰的皮带,还是搞了,后来又搞我,他很快的,几下就完事,他一共干过我两次。”她对于明雨能坚持那么久,显然是没有想到。
明雨皱着眉头道:“美兰为什么不叫喊?”对于玉兰被人捷足先登,他的心有些不舒坦。
玉兰显然没有明雨想得那么多,她只是道:“后来我和她睡觉时我问过这事,她说她和阿基这样已经半年了。”她对他没有任何想隐瞒的地方。
明雨心里有些生气,于是粗声粗气道:“想不到阿基那么可恶。”
玉兰没有意识到他的生气,继续道:“美兰还告诉我,阿基和小小,梅子,阿红都搞过。”明雨听了不出声,他心里有些悲哀,这些女孩子在半推半就的愚昧无知中就失去童贞,可我为什么又动了玉兰?
玉兰见他不说话,问道:“你干过玉英没有?”
明雨听到玉兰这样问他,于是很郑重道:“没有,以后你不要和阿基来往了,这种事多了不好。”
玉兰听了他的话,点点头道:“不会的,村中的大人都很坏。”
明雨听到玉兰话中有话,于是道: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玉兰在明雨的耳边悄声道:“村头的二婶的老公不是去广东了么?二婶就弄些黄色录像回来,和阿基阿昌一起看。”
明雨没有想到她会知道这么多,就不动声色道:“你看过?”他的心里却很震惊,因为这些事他梦也没有想到过。
玉兰继续道:“阿昌有次在屋里放,当时我和小小,小美正好在屋子里,本来我们不敢看,他说别人敢脱了,你们看一下又能有什么关系。”
明雨转过脸对着玉兰道:“你看了多久?”
玉兰轻声道:“我看一下就和小小出来,我觉得很害臊,小美也跟出来,但后来我又见她偷偷进去了,有好几次在深夜里我都见小美从阿昌的屋里出来。”
明雨用手搂着她丰满的胴体,吻了吻她的脸,郑重地对她道:“那种东西不要看,看了就容易冲动,会迷失自我。”
玉兰想了一下就问他道:“你看过吗?”
明雨摇摇头道:“没有,我也不想看,那场面很恶心。”
玉兰想了想道:“是的,里面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,男人却很丑陋。”她在明雨的耳边吹气如兰,让明雨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温馨。
夏夜的农村,总是弥漫着春情的骚动。明雨想不到农村的风如此,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,农村的经济比以前有很大的好转,人的思想也开放许多。
那些孩子们,由于父母工作或外出打工的原因,无法对他们进行管教,加上农村广阔的天地给予他们更多的空间活动,而社会上不良风气的影响,使他们早熟。
可是大人们却没的注意到这些问题,出事了也只能不了了之。明雨以前看过一本书,书中说乡间里的女孩子,常常在无知或一知半解半推半就中就失去童贞,他不相信这样的结论,现在看来书中所说是有依据的。
明雨又和玉兰说了一阵话,忽然她悄悄道:“我要走了。”接着她起身,穿好衣服不声不响摸黑走了。等到玉兰走远,明雨把灯打开,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是否是真的,但床上已经弄得很乱,被子还带着玉兰身上的体香,他又仿佛感受到玉兰在黑暗里的呻吟声,还有那光滑结实的胴体在颤抖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,只是它来得那样突然,也消失得那样匆忙。明雨心里怔了一下道:“原来女人也无法拒绝寂寞,也无法抵挡黑夜里的诱惑。”
第二天,明雨决定到村中转一转,因为他无法相信玉兰所说的一切是真的。
可是玉兰那么纯真,她似乎不在说谎。村中的小卖部是二婶开的,二婶并不老,才三十五六岁,由于终日不见阳光,她的脸色很白,加上农村水土的滋润,她的肤色宛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那样细嫩,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到农村妇女那种未老先衰的模样。
明雨见到她时,她正在店门口吃东西,见到明雨来到就打招呼道:“大学生,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明雨应了一声,他仔细地打量一下二婶,她正穿着一件浅色的恤衫,恤衫有些紧,两只鼓鼓的大乳房突突地挺着,十分刺目,她的乳房没有半点松弛下垂的样子,她的腰依然保持着少女般苗条,可能是长期坐着的缘故,她的屁股却很扁很大,使得整个身形显得有些沉重。
明雨走进店里,这是由两间房子组成,里一间住人外一间卖东西。门口放着一张台球桌,由于是早上,店里并没有人来。明雨问道:“二婶,二叔人呢?”
由于村里的人都叫她的老公为二叔公,所以大人小孩都叫她做二婶,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有亲戚关系的二婶。
二婶叹气道:“他呀,到广东风流快活去了。”二叔公在广东开大货车,每年挣回来的票子让村里人眼红。
明雨忽然笑笑道:“二婶,多年前我还是小孩子时,你就那样年轻漂亮,如今过去了那么多年,我都变老了,你依然是那么年轻漂亮。”
二婶听到他的恭维,格格地笑道:“小雨,以前你的嘴不是这样甜,现在怎样变甜了,二婶已经老了,要是在当年,二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。”她笑的时候腰肢在扭动,她的全身都在笑,高耸的乳房一颤一颤,足以颤动任何一个男人的心。
这样的女人应该能吸引男人,这样的女人也不会缺少男人。
看来玉兰的确话是真,明雨正在思忖,忽然有人喊道:“二婶。”
明雨一看正是阿基,阿基长得很瘦小,一副发育不良的样了,他见到明雨恭敬地问了一声,似乎对明雨有些顾忌。
明雨因为听过玉兰的话,使得对阿基没有好感,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堂弟,就问道:“阿基,你中学毕业了?”
阿基回答道:“我毕业了,过些日子我打算跟村里的人到广东做织机工。”
明雨接口道:“单纯在家里种地,的确不是办法,年轻人应到外面闯荡一下,再说外面的大姑娘多着呢!”明雨也不知为什么在后面加多一句。
阿基笑道:“是吗?我过两日就去,我现只等我爸给路费。”
二婶有些惊慌道:“阿基,你找我有何事?”
阿基吞吞吐吐道:“昨晚在这里打牌时,我好像忘了拿衫回去。”
二婶看了明雨一眼,道:“是吗,我这就帮你看看。”说着她赶紧进房间里,明雨是个明白人,连忙告辞。
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,人世间最难设防的偷盗是偷情,寂寞的女人,情窦初开的男孩,枯燥的农村生活,夜里便多了一份躁动。
今夜明雨却不会寂寞,因为玉兰又来了。有过昨夜的经历,他们变得默契很多,很快就脱掉衣服相拥在一起。
明亮的灯光下,玉兰的身子如白鱼一般,她的身体发育得极好,平坦的小腹,下边是黑森森地草地。
明雨看了有些吃惊,玉兰那么小的年纪就拥有如此茂密的草地,他的手轻轻抚摸那已经开垦过的土地,玉兰的腰略显丰满,可是由于她有着丰满的胸脯,从而弥补腰粗的遗憾,她的身子充满弹性,散发着青春活力,她的气息如幽兰般令人陶醉。
她兔子般伏在明雨的胸膛上,她的鼻子在冒汗。
明雨轻轻地抚爱着那发烫的胴体,他有的手轻轻在那个桃源洞口摩擦,她已经润湿。他的抚摸有了效果,玉兰变得动情起来,她用力抱住明雨,她在渴求。
明雨一翻身,把她压在身下,他听到了玉兰心里的呼唤,她满脸通红,明雨吻着她,玉兰张着嘴机械地回应着,她什么都不懂!她闭上眼睛用身体感受着异性给她的刺激,她的心跳在加快。
明雨冲进那个没有防护的城池,勇敢地驰骋在那片茂密的草地上,他的每一下冲击都令玉兰颤抖令她窒息,令她飘飘欲仙,在兴奋中迎接那暖暖的爱液洒落在她的肚皮上。
玉兰见到明雨这样做,有些不理解道:“为什么要抽出来?”
明雨反问她道:“你没有学过生理卫生?”他用纸巾擦干净玉兰肚皮上的污物。
玉兰有点不好意思道:“是个男的老师兼这一课,有关男女知识方面的内容他让我们自己看,不讲课。”
明雨笑嘻嘻道:“你知道男女睡在一起是要怀孕的吧?”对于农村生农村长的孩子,在这个问题上应该不会不知道。
玉兰红着脸蛋儿道:“我知道。”
明雨的眼里带着笑意道:“这就对了,要想避免不怀孩子,就不要让男人的精液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,我抽出来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玉兰想了想道:“很久以前我被阿基搞过一次,他是弄进去的。”
明雨听了她的话,有点着急道:“那你上个月的月经来没有?”
玉兰想也不想道:“来了的。”
明雨的心里顿时一宽,笑笑道:“那你不用担心,现在还有月事来的女人是没有怀孕的。”
玉兰有点担心道:“我没有想到有这种发生。”
明雨意味深长道:“你还小,不清楚的事多着呢!”他的话里有些暧昧,玉兰听她的脸蛋儿更红了,她把头缩在明雨的肩膀处。
两人不再说话,玉兰躺在明雨身边,明雨抚摸着那光滑的胴体,那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,它如缎子般光滑细腻,没有半点暇剔。因为出汗的缘故,玉兰的身子正散发着淡淡的体香,有汗的女人才更有味,更能令人陶醉。
又过了一阵,明雨突然道:“我教你接吻好吗?”对于玉兰什么也不懂,他忽然来了兴趣。
玉兰推辞道:“不,我怕痒。”她的声音很轻柔,又很动人。明雨用手继续在玉兰的身体上抚摸,这时候,他觉得自己象小孩子一样在抚摸母亲那丰盈的乳房,那是孩子最大的诱惑,它洁白光滑,神圣安详,容不得有丝毫半点杂念。
明雨不断的抚摸让玉兰有点受不了,她悄声道:“不要,我觉得很痒。”
明雨听了她的说话,调笑道:“是那个地方吧?”
玉兰用手轻轻地握紧他的手,不让他到处乱摸,道:“全身都痒。”
明雨抱紧她道:“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。”他的身体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胴体,不禁又有了反应。
玉兰感觉到他的身子又在雄起,就问道:“你还要做吗?”她还是一个完会没有经验的女人,还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样的一种事情。
明雨笑嘻嘻道:“你呢?”他的心里的冲动更强烈。玉兰悄声道:“随便你。”
她的回答无异于在邀请。
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外交家,她在说“不是”的时候,其实就是说“可能”,她在说“可能”的话,其实就是说“是”。
明雨很兴奋道:“你在上面吧。”他把玉兰抱在身上,那种温香在怀的感受真好。玉兰摸索着,明雨悄悄道:“我告诉你一个笑话好吗,那是我在书上见到的。”
玉兰笑笑道:“什么笑话?”
明雨一本正经道:“书上说,有三种女人男人不喜欢,你知道是哪三种吗?”
玉兰想来想去,摇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她的手已经找到了地方,她握着明雨的身体弄进去那个渴求爱的地方。
明雨抱紧她,用力挺了挺身体道:“第一种女人是空姐,因为她们象你现在一样,总是在上面工作。”
玉兰一怔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她轻轻咬一口明雨道:“你编的吧?”她的眼里全是笑意,她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子,纯真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样的一件事。
明雨笑嘻嘻道:“没有呀,第二种女人是公共汽车卖票小姐。”
她总爱说:“里面还很空,往里挤紧一点,然后上多一个,再上多一个。”
玉兰不说话,因为她现在正是,里面还很空,请往里面挤紧一点。
明雨一边摆弄着身体,一边笑着说道:“第三种是幼儿园的老师,她老是说你做得不好,罚你重做一百次。”
玉兰轻轻打他一下道:“你平时一本正经,原来是装给人看的。”她的脸上已经充满着快乐的表情。
明雨轻轻笑道: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你们女人不是经常这样说吗:我正是满足你的要求呢!”
玉兰在上面扭动了一阵道:“不成,我要在下面。”她忽然变得有些主动,她的变化让明雨心里很兴奋,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明雨一翻身,两人换了位置,经历刚才的一番冲锋陷阵之后,他的身体更坚挺了,他一次又一次翻弄着玉兰的身子,用他的犁在那片已经开垦过的土地里深耕细作。
玉兰不说话,她只是用发烫的身子去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,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她无法说清,她只觉得刺痛与快乐随伴着,自己不知不觉在沉睡中升华……
温柔的夜,温柔的风,温柔的女人。
人世间最温存的时刻,莫过于与温柔的女人在一起缠绵。
没有爱没有恨,只有全心的付出。
用尽全部的真情,去呵护这曾经的拥有。
这一切,就已经足够!
爱和情,谁能说得清,又有谁能分得清?
相聚的时候好好珍惜,就不会为错过而后悔。
我们都老得很快,却醒悟得太晚。
相爱的时候,没有对与错,所有的相处都是难能可贵。
因为我们在那个时候,所有的付出都是真心的。
第二天早上,明雨要返城,在路上他又遇见玉兰,玉兰的神情有些羞涩,怯生生地望着他。明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子有过一夜情,她和昨夜判若两人,她的热情似火不见了,只剩下平静与羞涩。
明雨笑笑道:“兰妹子,到我那里玩吧。”想到她那个丰满坚挺的胴体,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。
玉兰摇摇头道:“我准备跟我堂姐到玉英那间毛厂工作。”
明雨有些迟疑道:“和阿基一起去吗?”
玉兰点点头道:“可能是的。”
明雨忽然道:“那你要小心他,不要再有那种事发生。”
玉兰红着脸点点头,妮声道:“我知道,我会的。”
明雨看到她娇媚的样子,心神一荡道:“有机会我到东莞去看你。”他心里有些依依不舍。
玉兰却摇摇头道:“不用,我走了。”说着她快步离开。
明雨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,他的心里一阵不平静:广东?那个叫广东的地方真的就那么吸引人么?有朝一日我也要去看看。
记得他还小的时候,村里便有人到广东打工,到春节回来过年时,那些去广东打工的年轻人打扮得花枝招展,被人称为“广仔”或“广姐”,老一点的就称为“广客”,他们或多或少都带几千元钱回到家,那几千钱当时足可以建三层小楼了。
顿时,村中所有的人都羡慕不已,家里人也如同对待财神一样对待他们。然后这些人整个春节期间不干活,而是到各处同到广东打工的朋友家玩。
由于他们手上有几个钱,衣着光鲜,引得许多小一点的人羡慕不得了。
于是过完春节,便有更多的人跟随着那些“广广”们一起去打工。
这样年复一年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安心留守,都到广东打工了,村里只剩下那些老人和小孩,他们在外面混得怎么样,人们都无法得知,但这些人都带回这样的一个消息:在外面捡垃圾都比在家种地强,这样一来,又有谁愿意在家呆着呢?
外面的世界很精彩,一定要到外面闯一闯,这个愿望从小就一直在明雨的心里生了根。可是,他一直没有机会到他梦想要去的地方。
年轻时,一个小小的愿望都可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。
坐车感觉总是那样的寂寞,那样无聊。明雨一个人靠在车窗,望着外面移动的景色发呆,他想到田媚媚,又想到玉英和玉兰,这是他遇到的女人。
他为了梦想而奔波,他无法了解那些女孩子心里想什么,她们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,到外面那个喧嚣的大染缸混一混,什么样的颜色都可能出现。
可是这就是生活,活着就必须去努力去奔波去忙碌,只有这样,人的一生才会多姿多彩。那怕,曾经无数次的跌倒,只要再有勇气站起来,就终究能笑到最后。
不经历风雨的洗礼,就不能见到彩虹的绚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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